第(3/3)页 以往对万事万物都不进心的季寒沉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怕。 飘游人间的蒲公英也会因为一株鸢尾停留。 林鸢大脑一片空白,丝毫没有听进去季寒沉在说什么,耳朵里嗡鸣声吵的她头疼,眼前的视线也变的有些模糊。 她分不清那是泪还是自己病了。 耳畔有人不停说着什么,她什么也听不清,便抱着头缓缓蹲了下来。 紧接着她感觉有人拉住了她的手,似乎是在处理着手上的伤口。 “师叔,怎么回事?” 季寒沉将人抱起放在了榻上,语气是连他也没有察觉到的焦急。 药老对于这种情况大概是已经见怪不怪了,朝着林鸢身上扎了几针,接着吩咐药童拿来药箱处理。 季寒沉按着她的伤口,自己的手上也沾了些血。 盛驰顾不上其他,拿来了棉签之类的东西在旁边打下手。 瓷片锋利,划出了一道口子,说深不深,说浅也绝对不浅。 消毒的时候林鸢疼的哼唧了一声,脑袋无力的耷拉着,硬生生被季寒沉掰过去靠在了他身上。 药老替林鸢将伤口包扎好,刚要收拾东西,视线无意落在了季寒沉胳膊上。 林鸢方才咬的牙印清晰可见,有的地方还在渗血,一看就是新伤。 他的视线自林鸢和季寒沉身上来回游移,最后并未多说什么:“寒沉,你胳膊上的伤口我也替你处理一下吧,留疤了可就不好了。” 季寒沉低头看着被林鸢咬出的一圈牙印,忽而低低轻笑一声,“留疤吗?也挺好。” 盛驰也注意到了他的伤口,心道这人有病。 有伤不治,还让留疤,该不会有什么受虐倾向吧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