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惟瑜大师看着面色阴沉已经失去理智的季寒沉,无奈摇头:“这都是她自己选择的路。” 人各有命,都是既定好的。 季寒沉眼底一层浮冰乍现,浑身透出的肃杀之气比冬日寒冰都要冷上几分,他张了张口,声音沙哑:“下次换命是什么时候?” 惟瑜大师掀了掀眼皮:“后天。” 季寒沉攥着桌角的手指节微微用力,有些泛白:“有没有办法终止?” 一直站在外面听墙角的林鸢这时终于忍不住推开门闯了进来。 “这件事跟你没关系,你别管!” 林鸢出手挡在了师父面前,满脸固执的看着季寒沉。 “好!好得很!”季寒沉看着眼前比自己还要矮上半分却理直气壮的林鸢,被她气笑了,“林鸢,老子替你挨了这么多枪是让你为了个男人赴死?” 林鸢哑然,因为自己确实欠了季寒沉一条命。 “季寒沉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林鸢忽然像是泄气的皮球,声音也弱了下来。 季寒沉在这并不是来听林鸢在这道歉,可面对林鸢这般小心翼翼的表情,他眼底各种复杂情绪如惊涛骇浪翻涌,一时之间职责的话再也说不出口。 他忽然觉得有些烦躁,扯了扯打好的领带,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堵住,不上不下噎的他难受。 “你们认识几个月,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,让你为了他可以豁出自己的命?” 面对季寒沉的一连串质问,林鸢张了张口,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。 “季寒沉,感情这东西,没有办法用时间来衡量,一见钟情也好,日久生情也罢,都不能否认我爱他。” 良久,林鸢回答道。 惟瑜大师这时顿首道,“无关爱情,有些人,命里注定有缘无分。” 季寒沉忽的自嘲一笑。 “如果我走了,你能不能——” 林鸢话未说完,便被季寒沉厉声打断,“林鸢!你以后要做什么与我无关!” 离开时,季寒沉似乎是真的生气了。 想着自己可能也活不了多久,林鸢对惟瑜大师说:“师父,如果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你到时帮我劝劝他吧,再将我房间里床底下暗格里的箱子交给他。” 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