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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气质不能丢，用斜眼蔑视这个钢铁直男。

    哈妮小扎听完，气得心肝乱颤。

    美女吃了憋，小银牙咬得咯嘣响。

    方镜起身，平静道：“我去结账，等我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啦，大叔。”

    方镜去而复返，拖着哈妮小扎的行礼，和她走出这家烧烤店，外面街灯虽然熄灭，但是街上的车灯，将是跌落人地的星辰一般，点缀着地面。

    去哪里？

    这是个问题！

    方镜领着哈妮小扎望前走。

    “大叔，学校在那边，我们走错方向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，有么，还真是，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哈妮小扎拽住了方镜的衣服，脸上挤出一丝淡淡的笑容：“好啦，大叔，我知道，你不会留下我的，行礼给我吧，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我回公寓啦！”

    “你不说经纪人李梅男朋友来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大叔，骗你的啦！”

    哈妮小扎朝不远处挥了挥开着灯的手机，一辆车从车位缓缓地驶出来，然后开了过来，停在路边，车门打开，一个女人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方镜认识。

    不是别人，正是李梅。

    这是什么鬼操作。

    哈妮小扎快步走了过去，头也不回地上了车，只是，眼泪流个不停，李梅也上了车，车很快离开。

    秋风中，方镜的心，不知怎的，有点痛。

    方镜这才明白，不知什么时候，哈妮小扎已经联系了经纪人李梅，并没有打算停留，是在见他之前联系的，还是在两人见面吃东西时联系的？

    方镜摇了摇头，往学校里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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