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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……”窦春凤虽然已经打算豁出老脸。

    可有些话终究还是有些不怎么说的出口，她自己都嫌害臊。

    云楚伊见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，不免觉得心中好笑。

    她知道窦春凤这个时候提起那个护肤品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可她就是要装作不懂的样子，要让她自己将那些话说出口。

    于是云楚伊问：“嗯？二夫人说那护肤品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窦春凤纠结了一下。

    一边是自己的面子，一边是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都是关于脸的，她自然是陷入到了深深的纠结当中。

    可是，面子能值几分钱呀？

    现如今自己的容颜才是最为重要的。

    要是连容颜都没有了，那面子拿来又有什么用呢？

    于是，左右权衡之后的窦春凤对云楚伊说：

    “我其实是想说，你大老远的从其他地方为我们带那护肤品回来，如果我们不接收的话，岂不是太辜负你的心意了。”

    本以为云楚伊会顺着她的话，将那护肤品再次送给自己。

    可谁知，云楚伊却依旧不按常理出牌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的，你们尽管辜负，不必有什么负担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我瞧你们似乎不是很需要的样子，所以本王妃已经打算将那护肤品送给三姨娘了。”

    窦春凤连忙摇头摆手说：“不是的王妃，妾身刚刚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云楚伊挑了挑眉问：“只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有些话窦春凤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说出口。

    她好歹是这府中的二夫人，曾经依靠着云清灵给自己的争的气，那在府中也风光无比的。

    虽说如今的境况有那么一些不理想，可她骨子里就是个很要强，要面子的人。

    要她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，为了那护肤品折腰，她实在有些拉不下脸。

    于是，她谄媚着对云楚伊说：“可否请王妃借一步说话？”

    云楚伊知道她是拉不下这个脸，却偏要她丢脸子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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